这下连同在门外陪同的马钰都看不下去了:“师叔!”

周伯通看过来:“怎么了?”

马钰按捺住烦躁的情绪,好声好气道:“师父并非胸有沟壑才病倒的,而是旧疾复发。”

这话儿就说得很有水准了,可周伯通不吃这一套,他挠了挠头:“我知道师兄他是以前落下了病根,可前些日子你们不都说师兄心思过重吗?”

马钰再按捺着纠正:“是忧思过重。”

周伯通理所当然的反问:“那不就是心眼太多给坠的吗?”

说着周伯通还叹了好大一口气,“不是我说师兄,他整天想这想那,外面但凡发生点什么事他都要管一管,能不耽搁他吃药治病吗?”

对这一说法,马钰还真没办法反驳,这时候却又听周伯通猜测道:“难不成我师兄他是嫌药苦,才不想好好吃药的?师兄还真是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马钰:“……”

白鹤亮神情微妙,他假咳了一声对马钰说:“马道兄,不若我们去旁处说话?”

马钰愣了下,旋即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就在他师父待客室门外,也就是说刚才他们的对话,应当都被屋内两人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