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那猖獗的笑慢了半拍才僵在脸上,实力演绎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了什么?
白衣人这会儿眨巴了两下眼睛,再睁开时哪里还有什么交织的悔恨,他倒是做出了“劫后余生”的姿态,也就是伸手抚平着身上莫须有的皱褶,长吁一口气道:“好险好险。”
略浮夸。
星宿派的弟子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正想着难道是他们师父见色起意后怜香惜玉(……)的就手下留情了,就见那来送人头的白衣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们师父额头一下,把他们师父戳出去一丈远,成功摔了个大马哈。
星宿派的弟子们:“……!!!”
再看时那白衣人哪里还有先前半分弱如待宰羔羊的气质,他闲庭信步的走到了倒地不起的丁春秋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孽徒,你现下可领会了‘万变不离其宗’的教义?”
丁春秋边吐血边道:“你、到、底、是、谁?”
星宿派的弟子们:“???”他们是真的糊涂了。
白衣人但笑不语。
嗯……这件事如果要回顾起来的话,只能说它有一个略尴尬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