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慢条斯理道:“那就当郭大人没认为孤以女子之身窃国,乃为天地不容好了,只来说郭大人当庭呵斥孤,诃陵国的一国之王,又是何居心?挑拨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意图再掀战争?”
龙椅上的徒昞面沉如水,礼部尚书直接跪倒在地:“臣没有!”
林宁站了起来:“小王反客为主了,还望陛下见谅。”
她这显然是站在了诃陵国的立场上,徒昞并不欲交恶,只能化干戈为玉帛道:“哪儿,永宁是朕之妹,何须这般见外?”
林宁理直气壮道:“出嫁从夫罢了。”
徒昞:“…………”
文武百官:“………………”
神特么出嫁从夫,要是真是如此,诃陵国的先国王何至于哭死。
不过经过这一遭,没谁敢再不敬了,最起码不能流于表面,一个个恨不能自己面瘫,气氛一度很凝固。偏偏始作俑者半分没感觉,仍旧和徒昞说说笑笑,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也没谁傻得说什么叫诃陵国称臣,成为大梁的附属国,到时候人家再一个出嫁从夫怼过来,谁受得了。
林宁还有点小遗憾,她刚热了个身哎。
当然了,林宁没想交恶,她还是很乐意叫大梁做她后盾的,也很愿意和大梁互惠互利的。
徒昞却也不想再起纷争,何况诃陵国的新王是他们御封的公主,远比是原来的国王要对大梁有益。只是林宁的姿态同样叫徒昞觉得隐隐不满,因而他主动为贾政赐官,还恩及贾环,还将原本的荣国府连同大观园赐还,又追封了在贾家动乱时死去的贾母等一干女眷,叫贾政感激涕零,一力为当今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