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可很快就将这违和感抛之脑后道:“婠婠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只在这样的世道,便如同怀璧其罪。再者看她经脉虚虚荡荡的,既没有闭塞,但亦没法凝聚气息,像是个虚不受补的病人,想来没少吃苦。”
林宁:“你探了她的脉?”
宋师道点了点头:“总归是要小心的。”
林宁赞同道:“这倒也是,我这就叫人去将现场清扫下,总不能叫人葬身荒野。”
宋师道:“自然。”
再看那被宋师道带回来的可怜女子婠婠,她弱不胜衣地站在不远处,整个人却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无论男女看见她都好似拔不动腿。
包括林宁。
林宁见过不少美人,在凡人中婠婠可以说是很少能有谁能出其右,怕也就是当年石观音能和她相媲美。眼下的情况是,林宁乍见婠婠就露出惊艳的神采来,还稍稍带着点怜爱,就如同寻常男子见到美人般,顶多是没有那么露骨。
婠婠:“???”
林宁着人将“案发现场”清扫一番,又送走了并没有要将婠婠占有己有的宋师道,这才走向了楚楚可怜的婠婠。
林宁上前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婠婠柔若无骨的手:“我阿兄说你叫婠婠?”
婠婠低下头,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妾身是。”
林宁温声问:“你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