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看得出来这就只是普通的卖艺人,普通的老鼠,反而比看她自己弄出来的枣人表演时更觉得有趣。
还蹲下身来和白皇后说了。
白皇后和她是同样的想法,还有想这样的训练都用到了什么生物学原理。
等一曲了,卖艺人放下鼓板,拿出个瓷碗来,旁观的百姓或是给个一文两文的,或是干脆不给的,也有那不吝啬的,给了碎银子的,喜得卖艺人连连道谢。
林宁有给了半两银子,一搭眼就对上猪笼草深沉的目光。
林宁:“……不,想都别想。”
猪笼草去看白皇后。
白皇后顿了顿,把手中的糖人塞到了嘴中,品味着蔗糖的甜味,却又悄悄瞥了林宁一眼。
林宁感受到了背叛:“亲爱的,别说你也心动了,我才不想和猪笼草搭档去卖艺呢。别说我们根本就不缺这点银子,就说我们不可能照搬人家这一唱一和的模式,再有猪笼草它也没有表演天赋啊。等等,我觉得猪笼草它可以去表演吞剑。”
被负在身后的龙吟剑发出了声尖锐的铮鸣。
林宁:“……没说吞你。”
怎么一个个的都想给自己加戏呢?
白皇后又舔了下糖人,没有再坚持。
而猪笼草还在眼馋那个卖艺人瓷碗里的铜板,转过脑袋来:“汪。”
林宁把它拎起来:“你说让你的同族出来卖艺?可你们拿了铜板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们平时吃吃吃还用得着铜板?”
猪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