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饭馆内伙计却有一双再细腻不过的手?
还有明明做男人打扮,身上却有股挥之不去的脂粉味?
再有来来回回的就只有那么多人,甚至有个人在短短时间在街道上来回了三次,每次都在同一个摊子上停留,说着和上次差不多的话。
反正这儿的人都是在演戏,而且还不是那么到位,破绽多多,而这显然也更加说明这儿有问题。四人交换了个眼神,正要商量着接下来该如何顺藤摸瓜时,又来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为首的是个剃着月代头,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他身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他就掐腰得意笑了起来:“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切都不成问题。”
再看他身边还跟着个秀丽的年轻女孩子,以及一个小男孩。年轻女孩子听了他的话后,倒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司空见惯了,倒是那个男孩子熟练地翻了个白眼,似是不屑于那毛利小五郎的自夸行为。
下一刻,那个小男孩就很敏锐地看了过来,等看到林宁他们几个,还愣了愣,不过更多的还是在打量分析他们。
林宁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驱使她伸手摸了趴在她肩膀上的猪笼草一把,感受到它小人家实实在在的触感后,才安心了下来,不过她却很清楚眼下她似乎是在饮鸩止渴。
这时楚留香慢条斯理道:“此子甚为敏锐,不似寻常垂髫小儿。”
司空摘星连忙跟进道:“我看他身上揣着不少小东西,虽说打眼一瞧并不显眼,若是没有几手功夫,可做不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