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微微颔首。
恰克·舒利尔就比较纠结了,倒还是回了句:“拜拜。”
林宁走得时候没忘把她的笔记本电脑也带走,而一直没加入谈话的猪笼草倒是有看了眼身为大天使的拉斐尔。在它小人家眼中,拉斐尔有在闪闪发光,就像是他们先前遇到的加百列,而且还比加百列闪亮得多,当然这其中不乏加百列披着马甲的缘故,又在它眼中恰克·舒利尔就只是个普通凡人,它自然对他没什么兴趣的。
林宁把对拉斐尔有那么点流连忘返的猪笼草掰了回来,离开了恰克·舒利尔家,还没忘给他带上门。等回到车中,林宁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副驾驶座上,旁听了个全的白皇后投影过来,问:“收获如何?”
林宁意味不明道:“我认为我该去做点有意义的事。”
而不是看上帝一家的表演秀。
这么说吧,林宁认为恰克·舒利尔就是上帝本帝。
就像是先前米迦勒所说的,‘写好的剧本总会上演,你无法反抗上帝的意志’,恰克·舒利尔写出来的就是剧本,对于他剧本或是小说的人物来说,他即上帝。而他小说中的人物,所涉及的就是现实世界,这时候再来说他只是个代笔的,未免有点晚了吧?
至于上帝怎么是个不温不火的冷门小说作家?
加百列还在人间做起了守门人呢。
以及林宁还联想到她本身,对这个平行世界的人来说,上帝是他们的主宰,而对她来说,她想类比下系统就是她的主宰。她不是很清楚,是否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像是恰克·舒利尔书中书写温彻斯特兄弟那样,是由系统定下的。
就是所谓的自由意志什么的,不过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