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这段时间过得异常充实。
等暂时缓下来时,林宁就开始琢磨起他们怎么放松身心了。
在起居室内,林宁把巫师棋放在壁炉旁的小矮桌上,边和白皇后玩边和她闲聊起此事。
白皇后:“亲爱的,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林宁:“嗯?”
白皇后:“猪笼草已经知道澳大利亚在哪儿了。”
林宁更为不良道:“它还不知道我们随时都能买到比利威格虫吗?”比利威格虫的身体底部有一根细长的蛰针,凡是被这根蛰针蛰了的人都会觉得头晕目眩,随后便会忽忽悠悠地飘起来,同时干燥的比利威格虫蛰针可用在多种药剂之中。
白皇后低下头说:“我想它现在知道了。”
林宁:“……我说错了,其实我们可以随时买到干燥的比利威格虫蛰针,澳大利亚巫师界是不对外出口新鲜的比利威格虫的。”
猪笼草:“哼唧。”
林宁“亡羊补牢”到底:“说起来比利威格虫是澳大利亚土生土长的,就没有人尝试着在其他地方饲养它们吗?”
猪笼草立刻不哼哼唧唧了,它跑过来爬上了林宁的膝头,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