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没好气道:“突发奇想什么?”
林宁指了指监控摄像头:“在不被它们拍摄到的情况下,如何通过这段路。”
“你等等。”目暮警部打电话问了问监控室那边的警员,果然没发现她的身影,目暮警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向明显也懵逼的档案管理人员,干巴巴笑了两声:“像我这样的体型,无论怎么走肯定都能发现的,呵呵呵呵。”
档案管理人员:“……”
目暮警部特别心累,大步穿过走廊到林宁跟前说:“这不在你的顾问范围内,你就不要管了,小心他们一恼火就把你关在档案室不放你出来!”目暮警部明显是开玩笑的,只林宁却兴高采烈道:“这种事我很有经验。”
目暮警部懊恼道:“什么?谁啊这么缺德?”
林宁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被欺辱过的悲情成分,她只是很愉悦道:“他们只是嫉妒而已,看在那是我比较期待的娱乐的份上,我反而觉得那没什么不好的。”
目暮警部:“…………进去吧你。”他真傻,真的。
尽管这一刻是这么想的,可等目暮警部回过味来后,他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那是被霸凌而不自知啊!
先不说谁霸凌谁,但就来说很入戏的高智商低情商宁她进了档案室后,在翻看和毛利小五郎相关的案宗前,却是先看了看和她有关的案宗。警视厅并没有提到和她有关的案宗有过疏漏,只是林宁觉得她的身份那么敏感,即使赤井秀一那边没有过来过,却不妨碍黑衣组织那边有谁好奇,总不会只有琴酒一个人发现她从前是黑衣组织的基层人员吧?
以及非要指名道姓的话,那就贝尔摩得。
抱着这样想法的林宁仔细翻阅了她所涉及案件的案宗,在柴田一郎被杀案的案宗上发现了点端倪。
柴田一郎被杀案中被害人柴田一郎因为赌博成性,他的妻子柴田恭子不堪忍受,利用早报和录音带做误导,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在案情水落石出后,她想要用武士刀自杀,被当时带着猪笼草去破案的林宁丢出了一只猪笼草,猪笼草当时一把咬在了柴田恭子的手腕上,让她手中的武士刀脱手。当时林宁为猪笼草做了开脱,不过实诚的目暮警部还是把它的英勇事迹写进了卷宗中。
而如今这个案宗又被翻看过的痕迹,上面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但据林宁所知,能够在结案后接触到案宗的警员并没有女性。当然了,除了这一案宗被翻阅过外,另被翻阅的还有皮斯克(枡山宪三)暗杀吞口议员案的,五感异于常人敏锐的林宁似乎都还能感受到那人在案宗上留下的体温。
好吧,体温自然不可能,这儿是说经久弥留的任何气味。
冷不丁的,林宁想起了先前琴酒提及猪笼草的事。
当时她推测琴酒极有可能就是那么随口一说,那如果是有人在他耳边提及了猪笼草呢?
这样英勇的猪笼草当然值得关注,这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主人的林宁理所当然地这么想着。只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却有点不爽,她并不喜欢这种被触碰到她逆鳞的感觉,尽管猪笼草的武力值没得说。
贝尔摩得么?
她记得在她通过对伏特加手机的监听中得知贝尔摩得,会时不时用其他身份出现在他们周围。
说起这个监听频道来,林宁并不是时时都在听,一般都是白皇后负责接收监听到的语音,并把她认为有用的筛选出来再给她听。理所当然的,有用的信息并不多,尤其是伏特加一个人行动的时候,到底他基本上都是跟着琴酒走,而琴酒才是知道讯息相对多的那个。
只是尽管伏特加完全忠诚,琴酒对着他也不会透露太多,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做好谋算,等需要伏特加打下手的时候,再稍微透露点什么给他。
像这几天,琴酒在将那张硬盘传回给组织后,就只是在为组织做一桩简单银货两讫的交易。再想想他这段时间在日本的所作所为,像是最开始出场时在游乐园做交易,到后面寻找逃出研究所的雪莉,再有负责收取板仓卓所做的软件,还有那句查看软件是什么内容,都不在他权责范围内的话,林宁怎么觉得琴酒在组织中的地位还不如贝尔摩得?
或者说还并没有权限接触到黑衣组织核心的秘密?
不像贝尔摩得,她接触过aptx4869或其前身药物,也是负责让板仓卓开发软件的那个,又根据伏特加和琴酒的对话中得知,贝尔摩得并不需要向组织其他成员共享情报,她只需要对那位大人直接负责就是了。
这时,一个想法极快地在林宁的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