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做了“出头鸟”:“可川岛桑怎么说他是被谋杀的?难道不是因为心脏病发,没有来得及吃药就死掉了吗?看,药瓶就在桌子上,药丸还洒了出来呢,他的邮件中都还说他的心脏不好来着。”
“他的心脏确实不好,之前还说要去医院做手术。”相马龙介说着看向了内藤定平,内藤定平想了想说:“这个我也知道。”
须贝克路忍不住叹道:“知道自己心脏不好,还把自己独自关在宾馆里,可真是。”
毛利小五郎跟着点头,可是林宁没有附和他,她只是在看柯南那个小鬼:“川岛桑?”
林宁神情自若地转过头来:“我在想该从哪一个疑点说起。”
毛利小五郎:“哪一个?”
柯南这时挪了过来,他原本是在恼火这次又差了一步,但是一转眼就看到了板仓卓行李中的日记,他想日记中或许有他们要找的内容。那他就稍微放心了,他一个小孩子拿不走,可林宁就在现场啊,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一起来破案,而他这次蹭到林宁跟前,毛利小五郎就只是瞪了他一眼,而没有给他一个爆栗,啧。
“首先是被害人手的形状,考虑到他是脸贴在桌子上死的,那么他手的形状在僵硬后该是保持夹在桌子和身体之间的姿势,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被束缚着的姿势。等等,他并不是像,而是确实在死前被束缚着,尸体上呈现了大范围的被外部压迫过的淤血的痕迹。”林宁兼职验尸官兼职的很到位,只是毛利兰看着被解开衣服的尸体,不再忍心看下去,就别开了眼,其他三个委托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唯三还坚挺着的毛利小五郎这次清醒着做了捧哏:“可是被绳子捆绑住的话,不是该出现勒痕吗?但是板仓先生的身上并没有啊。”
林宁微微动了动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而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床上,拎起了床上的毛毯开始了他的表演:“哇,这块毛毯好软啊,看上去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