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卫·米勒不屑的笑起来:“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过你了,我告诉你,你想得美!”说着还朝顾青举起根中指。
可人家对那根中指一点都不在意,仍旧笑眯眯的说:“你为什么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请你们吃饭,当然是因为你们饿了啊。”
大卫·米勒和他的小伙伴们:“……”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顾青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现在最大的感受时,他真喜欢他自己啊。“不愿意?”
大卫·米勒和他的小伙伴们面面相觑,他们倒是很想严词拒绝,可他们的胃先一步抗议了,最后就不情不愿的跟着顾青去吃饭了。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呢。”顾青看着他们大快朵颐,冷不丁的说。
大卫·米勒一下把一个汉堡压扁:“感谢我们什么?感谢我们揍了你一顿吗?”其他人都大声讥笑起来。
“不,感谢你们把我放出来。”顾青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然后从西装——是的,他现在又能随心所欲的穿他的西装三件套了,他衣柜里配备了西装三件套,还得感谢他现在有个同样是三件套强迫症的养父——外套口袋里掏出手帕来,一丝不苟的擦拭着咖啡店里的桌子,似乎等觉得差不多干净了,他才坐下来。
哦,讥笑声在他话音刚落就消失了。
大卫·米勒咽了咽口水,外强中干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我们做什么?”
“你们知道先前这么问我的人,怎么样了吗?”顾青双手合十抵在唇边,那双明亮的眼睛一一扫过他的前朋友们,故意慢吞吞的说着,看着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抖抖索索着,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往下说,“哦,你们还认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