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绝无此事,我兄长的财产我自然也可继承,怎么非要给那小儿了?”西门赫不服,心中却想着该如何摆平这知府,要送多少银子,走哪些关系?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更何况在西门庆父亲死前也有遗言,说是所有商铺都归西门庆所有!”说着拍下惊堂木“你还要狡辩?!”

西门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我兄长的确有把这铺子赠与我,也有几个掌柜作证。更何况,西门庆那小子并不擅长行商,当年把我兄长的铺子败光也是不少人知晓的。”

“不擅长?”陈知府冷笑“那为何你手上的商铺已经到了杯水车薪的地步,反倒是西门庆名下商铺如日中天?”

“这都是些放不到台面上的东西,大家图个新鲜而已。”西门赫说的甚是牵强。

可官袍内,还穿着西门庆铺子内所卖之服的陈知府当即脸色铁青,直接把惊堂木砸了过去“闭嘴,休要胡言!”

西门赫吓出一层冷汗,更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那我再问你,为何西门庆自己所创的产业会被划分到你的名下?”陈知府深吸了口气,冷言道。

“这是庞知县判的,庞知县都觉得这小子不善行商,故而勒令其把铺子交与我管理,可谁知这小子却不服,派了家丁关门歇业!还告到知府您这,来劳烦您,真是愧疚啊。”说到此事上,西门赫当即底气十足。

陈知府冷哼,拿起那师爷捡来的惊堂木,又砸了过去“你当我不知其中之意?庞知县之事我势必会亲自处理,眼下你有本事便去找来口中的掌柜替你作证否则”

西门庆浅笑“口说无凭,这有我父立下的字据,还请知县大老爷过目。”说着,便让人呈上。

这一字一句中皆是表明自己名下商铺归西门庆,并让其小心自己的大伯,莫要让人夺了家产尚且不知云云。

陈知府冷哼“眼下,你还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