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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还活着又怎么样,谁都别想得到我的——”霍休癫狂的话语戛然而止,他就像是喉咙里被塞了一只臭得熏天的厚袜子,又像是被猫叼了舌头。

他忽然跳起来,用力去撞那笼子,他当然撞不开,这笼子本就是他特地打造的,谁也撞不开。

霍休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上官丹凤腰畔的丝绦上,挂着的古朴不起眼的木牌。

可见他和上官飞燕这对老少配,多少还是有点默契的。不过,上官飞燕注意到的是另一块毫无瑕疵,价值连/城的白玉璧。

上官丹凤伸手勾起那块木牌,声音甜蜜的冲着目呲欲裂的霍休说,“承蒙您的关照。”

青衣楼的令牌,认令不认人。

这也难怪,谁让青衣楼原本的主人,霍休,是个实在低调的人呢。

更令霍休肝胆欲裂的是,如果青衣楼的令牌都被上官丹凤得到手,那被他转移的珠宝财产,如何还能保得住?他就说,瞧上官丹凤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怎么会空手而归!

思及此,霍休一口老血再也按捺不住,喷薄而出,血溅三尺。

霍休视他的财产为命,原本以为没人能得到的珠宝,被上官丹凤轻而易举的拿走,这就相当于要了他的老命,只吐一口血都还是轻的。

吐了一口心头血,霍休脸色灰败,再没有了先前破口大骂的兴致了。

等霍休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上官丹凤的身影,他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行将就木也不为过了。

……

上官丹凤一如来时,步履悠闲好像在踏青一般,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