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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开了免提:“嘿,baby,我开了免提。你能列出一张在两起案件发生前一个月内,两家进行的各种服务,允许陌生人进到他们家的列表,修理工或送货人,任何可能会进屋的人,看看其中有没有共同点?”

“ok”

他们都能听见加西亚那边的键盘被她敲打的噼里啪啦响的声音,但搜查的结果让大家再一次失望了,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另外,加西亚没能在她浩瀚如海的数据库中找到两家被害人的交集,牙医记录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嫌疑犯到底是怎么选上被害人的?这就是案件的关键所在了。

“这是一类比较难抓的嫌疑犯。”

“怎么说?”阿曼达以前在白领犯罪科,可并不会遇到连环杀人案件,更何况她不是个系统的侧写师,对此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根据我们的侧写,嫌疑犯和被害人并没有私人恩怨,另外他还在一年内跨州做案,如果不是他的犯罪特征一模一样,而且是杀害了一家人,很有可能就不会被联系起来。”摩根解释着,同时还希望能够借此重新梳理一下案情,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那很可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那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抓到他?”

“我们得确立起侧写,向公众发布并呼吁帮助。如果嫌犯长时间观察被害人一家,还刺伤了被害人家的猫和狗,一定有人认得他。”霍奇说道。

这时候就需要阿曼达这个联络官对外联系媒体,把bau的侧写发布出去了:“嫌犯是白人,25岁-35岁的男性,他非常强壮,很可能喜欢锻炼,他可能有一些面部伤残。”这是根据嫌犯把被害人家的镜子全部打碎,还有他留在第二起案件被害人身上的咬痕推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