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闷哼一声作为回应。

阿曼达准确的踩到了他的分-身上,尝试着用脚掌上下摩挲着,那里很快就茁壮成长起来,“殿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稍微加重点力道,满意的听到了洛基倒抽了一口气。

洛基正专注的应付着阿曼达灵活的脚趾,根本没精力回答她的问题,只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声。

阿曼达用上了她的脚趾,有些恶意的刮了刮顶端,带给洛基的刺激不言而喻,他腿有些发软。这样的姿势对阿曼达也非常不方便,她收回了脚,躺在床上,不用再挽留了,洛基已经自动自发的扑了过来。

……这一夜,阿曼达得到了弥补和改正的机会。

这次轮到阿曼达给洛基留下印记了,她假装没发现了她昨天辛苦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乔治与老布莱克的亲子鉴定还没出来,倒是小布莱克先生的先有了定论。阿曼达被叫过去,帮助老布莱克开具了一份断绝父子关系的书面声明,这份声明将会登在今天下午的报纸上。

至于布莱克夫人,老布莱克只字未提。阿曼达想布莱克夫人或许应该感谢老布莱克,没有就通-奸罪对她提出诉讼。

阿曼达提醒乔治记得买下午的报纸,她想布莱克夫人想必很乐意看到这份声明——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当年她不择手段谋划来的一切,都从她眼前消失,对她来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像阿曼达想的那样,布莱克夫人看到声明后,难以置信地把报纸撕了个稀巴烂,说出她被关押以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尖利地就像是指甲狠狠划过黑板发出的,“我把我半生的时间都耗在他身上,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可惜,没人会回答她了。她所涉嫌的案件已经由地方检察官向法院提出诉讼,不日就要开庭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想要翻盘的机会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