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清秀的服务生暗自抹泪,哎呀迹部大人的气势真是惊人那。我还是不要呆在这个服务大人物了,还有里面的忍足少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都喝了好几个小时了,到现在都还没停。
迹部景吾抬脚往里走,却是走了没有两步,脚下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和地板碰撞的清脆的声音。迹部景吾示意桦地将包厢的灯打开,这才完全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只见这还不算小的包厢里面,到处都是酒瓶,有些是红酒有些则是特别的调制的酒。随意的被那窝在沙发处的男子扔在地板上,一片狼藉。
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已经喝醉的忍足侑士。本想开口说真是不华丽的时候,却是被男子眼角流下的泪诧异着。在周围人的眼中,忍足侑士是什么样的人?花花公子、关西狼、温柔的学长、邪魅的东方男子亦或是不转情不羁的风一般的男子,总之都是强大的不可催的。又有谁可以想象就是那么整日周游在不同的男男女女之间的情圣忍足侑士会是这般憔悴不堪的摸样?!
那平时穿的周正的手工衣服,却是像被揉搓了一遍似地。虽然平时都是习惯性的不会扣上的前两科纽扣却是不见了踪影,平时都是飘逸的蓝色半长发却是乱糟糟的的。眼镜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桃花眼却是失了平时的颜色,还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满身的都是酒气,浓浓的散不开。
可是那从眼角滑落的清泪就这么直直的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让迹部景吾也没有说什么。随手拿起那还没有喝下去的鲜红色的一杯——bloody ary,放在灯光下,鲜红色中带着浓浓的悲伤就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慢慢的侵蚀着人的内心,就像那飞蛾一般,明知道会是那般的结局可是还是想要尝试着。这鲜红色就像blood一般的颜色,从灯光下流泻而出,滴落在地板上,泛起重重的涟漪。
一时间,房子中什么声音都没有,唯独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时钟的声音,慢慢的敲击着伤心人的心。
窝在沙发的一团终于有了动作,忍足侑士慢慢的坐了起来,扯了扯本就不在原位的领带,对着坐在自己侧面的迹部景吾牵起嘴角。“景吾,你来了。”声音沙哑,带着些许的苦涩。
迹部景吾站了起来,背着光,俯视着忍足侑士。“忍足侑士,你这样太难看了。不想笑就别笑,本大爷不是别人。”
本来想要笑着说,我知道的。但是那些情愫还有情绪却不是自己可是控制的,我忍足侑士却终究有今天啊。将那杯恶魔坟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我知道这是属于迹部景吾的别扭式的关心啊,呵呵。在心中暗自苦笑,“景吾,他……要结婚了……”
本来当他要回了的时候就可以猜到他是回去订婚的,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只是这么几天的功夫么?
迹部景吾点了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虽然没有明说却是知道的忍足侑士说的那个他是谁?柳生家的继承人柳生比吕士么?!自己的这个好友自己是知道的,作为朋友,他可以是那种可以为了朋友舍弃自己的人。作为爱人而不是情人,他可以为你付出全身心,因为狼是专情的动物,一生只会爱一个人,也只为一个人爱。既然这次爱上了,就只会爱他一个人,即使是男人。没有什么别的理由,爱的人恰好是个男子而已。
“忍足侑士,不就是结婚么?难道你这匹狼还会怕这些么?难道连一个花瓶都对付不了么?”
“这才是最难对付的才是吧,景吾。”忍足侑士莫名的想起那个人的未婚妻,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虽然腿型不错但是怎么看的都让人不舒服。难道那个人喜欢这个类型么?脑中不禁想起自己一副小鸟依人的摸样依靠在那个人的肩膀上,不禁恶寒。
迹部景吾坐下来,随意的转着酒杯,一副你懦弱的表情。“啊恩,拿出作为忍足家继承人的实力来吧,侑士。”
“是、是、是,迹部家的家主。”带起眼镜,又是那副平日里精明的模样,只是先要忽视那乱糟糟的发型还有衣服。
“知道就行。”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色,回想着来的时候那些成对对的男人,不免黑线一把。“侑士,这里不会是?”
“啊拉,就是这样,这里是东京有名的gay吧。是我小舅舅那个狐狸开的。”当初自己知道这个闻名全东京的gay吧是那个千年狐狸开的时候,还是有些小小的吃惊。要知道那个狐狸已经很多年不再日本了,而这个酒吧开了应该有好些年了。果然是老狐狸啊。<乃不觉的乃的态度啊,悲情的忍足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