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情侣呢，看笑得好温柔的说。”

“温柔攻和妖孽受？”

“什么呀，我看像是腹黑无赖攻和温柔俊美受。”

“最近很萌女王受和帝王攻耶！”

“…………”

莫笙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疑惑，“莲二你知道她们在议论些什么吗？”

柳莲二抚平衣角，淡淡的回道：“资料不足，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柳莲二也会从后援团那些女生嘴中听到类似于‘攻’和‘受’这样的讨论，尤其是网球部的正选们做出比较亲近动作的时候还能听到兴奋的欢呼声；所以自己也不能避免的去查了一些资料，自然是知道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而且还和后援团里的女生们交流过意见，当然是有自己的渠道并且不会让她们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是莫笙问起来的时候，柳莲二一瞬间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就做出了回答。

莫笙狭长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他又不是纯纯小男生了，单凭着字面意思也大抵能猜得出来。“莲二，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难不成我们已经能心有灵犀了？”

“我打了电话给柳壹。”两人并肩往前走，聪颖如柳莲二昨天的时候自然能看得出来一些端倪，即使是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但是感官并不会欺骗他，自然是知道出车祸的事情有端倪。而今天阿莫如常来上课就说明了问题，很明显的在结束了早训之后就知道了阿莫请假的事情。

结果是两个人坐在咖啡馆里看着人来人往，莫笙要了一杯只要奶不要咖啡的咖啡，让人家服务员愣了半天，颇为无语的端上来一杯牛奶，虽然在咖啡馆喝牛奶怪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