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来看那两只大胖鸭子,针脚其实还是挺密实的。

舒觉罗氏想叫韩梅梅不必这么勉强自己,可她又想在韩梅梅面前维持自己做额娘的高大上形象,所以踌躇过后就把这皮球踢给了石文炳。

石文炳:“……”

说好的唱-红-脸和唱白脸轮流着来呢?

再有石文炳觉得自家夫人也是关心则乱,就他们家闺女的性子,耐得住去学绣花?不出四五天,顶多十天半个月的,保管自个就放弃了。

所以石文炳就打着哈哈,阳奉阴违了。

过了个把月,石文炳又想起来这件事,一问才知道他们家大格格还在学绣花,这下子觉得事情好像大条了。

可不是大条了,庆二爷头回见他家妹妹,甩手一只绣花针就钉住了院子里那颗杏花树,落下的杏花花瓣,直把花瓣钉在了树干上,那只绣花针都没入了树干小半截,拔都拔不出来。

庆二爷差点就给跪了。

在这种情况下,可想而知当舒觉罗氏,看到韩梅梅绣出来的大片大片红艳艳的牡丹花,心疼的直抱着韩梅梅掉眼泪时,庆二爷的心情又是怎样的日-狗。

心疼的不该是他们家三儿,该是那一排排钉到树干上的绣花针,该是那颗杏花树,再不济也可能该是太子爷,万一日后他们俩成亲了,一言不合他妹妹就把太子爷给捶了……

庆二爷简直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