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纯大老爷们,庆德庆二爷,在店小二那看珍稀动物的目光下终于顶不住了,他用手肘肘了下他家小祖宗。“我说三儿,你好了没?”
“你——”被他叫做三儿的就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了,少年闻言就偏过头来打量了下庆德,了然道:“你想上茅房?”
庆德:“……不是。”
少年眨巴眨巴黑亮的眼睛:“那你干嘛这么脸色涨红,双腿夹紧的?”
废话,当然是因为这里是女人家来的胭脂铺子!
庆德总觉得小二还有掌柜的看他们的眼神更微妙了,他撑不住了想先撤,哪想到一道声音先一步响起:“看什么看!没见过娘炮吗?”
那声音可脆了,嘎嘣脆就跟嗑瓜子发出的声音似的。
正跨入胭脂铺子里来的太子,神情略微妙。
庆德:“……”庆二爷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店小二/掌柜的:“……”还真没见过嘴皮子(喙)这么溜的鹦鹉。
是的,说出那句大实话的是只颜色鲜亮,根正苗红的虎皮鹦鹉,此时正站在那少年肩膀上俾睨众生呢,也正是店小二说那少年是个养鸟专家的症结所在。
少年一边叫小二把他挑出来的胭脂水粉包起来,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训”那只鹦鹉:“二狗子,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排行为二的庆德,总觉得膝盖好疼,好在酷刑终于要结束了,他刚松口气,余光一发散就正好落在止步不前,并没有出声的胤礽身上,当下是膝盖真一软,差点就给跪了。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