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接到了大汉皇帝写给哥哥的一封带着浓浓炫耀的信件,窦皖挑眉看完后,立刻明白是什么戳中了他家小殿下的神经。他伸手拍了拍夏安然的后背“殿下,陛下身边定然有人保护……”

“那,”夏安然真诚得问专业人士“就算是君须你,若是数丈外的熊要打人,你能拦得住吗?”

“……”

见窦皖难得语塞的模样,夏安然冷笑了两声,他扳了扳手指,就连武力超群的窦皖都没办法拦住熊瞎子,武力值还不如他的那些个小子用什么拦住?靠着勇气吗?他气得在房间里面转了几圈,随手抄起了插在花瓶里头的一个鸡毛掸子,认认真真得研究了下主干是否完好。

而显然,中山国制造就是质量保证,虽然很久没有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这根鸡毛掸子依然强韧如昔。

窦皖见他这般模样只得挂着纵容的笑看着小殿下接连好几日在房间里炸着毛走来走去,不过显然刘彻也不是个傻的,他从兄长那疾风骤雨下写就的请入朝的奏书中看出了其中属于兄长的微妙情绪,危机感骤然间爆发的刘彻犹豫了下,还是回信表示战争刚歇,最近难得没事,阿兄你还是陪陪皖兄吧,今年大家就不用入朝了,多休息休息好惹。

又软又乖。

但是没用!

他很快收到了来自中山国送来的盒子,被拒绝入朝的胜兄很愤怒,胜兄寄来了一封信件,里头啥也没写,就贴了一片羽毛。

春陀愣了下,这,这是什么意思?他悄悄看了眼盒子里头,好像没有别的东西了,就一片毛,还是……呃,这是鸡毛吧?莫非是暗语?

刘彻抿抿唇,若无其事得将明显是装了鸡毛掸子上拔下来的陈旧鸡毛的信封封好放到一边,然后他就听春陀试探着说“陛下,中山国的使者来求见……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