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背后,在大部分民众看不到的背面,还要辅以奇兵之道以术御人、制敌。”

“圣人只会告诉你道之一法,绝不会告诉你作为帝王还要用「术」。”

“而且……”小国王露出了带着点狡猾的笑容,“道以光大为功,术以神隐为妙,你可以大力宣传治国之道,而权术一道还是莫要同他们说了。”

刘彻品味了一下,简单粗暴地归纳了下,“就是当两面派对吧?”

我弟弟灵性真是特别高呢。夏安然满意点头,他视线瞟到一旁面露惨不忍睹之色的窦婴,干咳了一声,又道:“我们接下来说说关于克制的问题。”

刘彻立刻挺直了脊背,夏安然又拿出了弟弟崇拜的始皇大大做例子,“秦皇早年克制自己极盛。”

“其父崩时,他不过十三,彻儿可还记得他即位后发生了什么?”

刘彻微微皱眉,思索了下,从一系列事件中说出他以为最严重的一个“无法亲政。”

“不错。”夏安然表扬了一下弟弟,“秦皇即位后九年,因嫪毐和秦太后推无可推,秦皇方才加冠。当年嫪毐同秦太后宫变,秦皇杀了嫪毐,将其母流放,后来有人劝说,他又亲自将其母亲接回。此便是克制自己的厌恶之情。”

刘彻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夏安然点点他,“作为帝王,永远要将理智放在感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