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刘启摆摆手将扑过来的小少年抱起来放到岸上,“阿父只是想要休息一下,彻儿能帮阿父这个忙吗?”

“彻儿愿意的。”刘彻点点小脑袋,但是……“阿父,这样阿兄还是会被骂的吧?”

刘启:这小孩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好骗了。

刘启轻咳一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到时候为父会用别的借口将他留着,不会让他被骂的。”

“哦……”刘彻砸吧砸吧嘴,他看着刘启慢慢起身擦干,然后披上外袍就要出汤,忽然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阿父,你要用什么理由把阿兄留下来?您不会是要给阿兄指婚吧!阿父!您别走那么快呀!嗷!”

湿哒哒还在滴水的光屁股小孩迈着旋风腿披着大帕子就追上了老父亲,刘启面上神秘的笑结束于被湿漉漉小崽子抱上大腿的那一瞬。

……这谁家娃,还是还给他九儿子算了。

匈奴使者快要烦死了,自从进入长安城以来,他们就被严密地看管起来,大部分时间只能住在馆舍里头,偶尔想要上街走动走动还得被人跟着,特别不舒坦。

他每次上街都能看到这些汉人兵士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阴沉,但问题是大汉的皇帝就是不召见他们啊,他也很无奈。

他到长安时已经是夏日。匈奴使者顶着烈日穿着皮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里面了!这地方也太热了吧!又干又热,北地草原最热的时候和这里完全不能比。

听说这时候还不是最热的,热的时候在地上摊个鸡子都能熟,这也太可怕了!因为不适应这样的气候加上被空放使得他整个人都烦躁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