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安然是想要让人编个寓言故事的。寓言故事多好啊,幼教必备,结果他悲伤发现……就算是小说家,堪称这个国家脑洞最大的一群人,到底也是大老爷们,又多少受了时代影响,写出来的故事硬邦邦之余不说,还全都是十三禁,充满了血腥气。

别说寓言故事了,暗黑系格林童话还差不多。

这次写故事也是如此,因为生怕自己的故事太过超前,所以夏安然是给人列了大纲请这些小说家们扩写,最后写出来也大大偏移了主线,好好的甜蜜恋爱故事最后被这些人扯到男主去打匈奴上去了,你咋不写女主去哭长城啊。

小国王赶紧勒令修改,只把前几章没偏题的交给了戏团先排练。

无奈之下,他只能给人连细纲都列好,虽然他是真的很忙,但是列细纲还不用自己写这种事的愉悦感无以伦比,夏安然熬了一个晚上夜居然还是精神抖擞。

小说家如今为首之人姓虞,名叫虞继,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一看夏安然的细纲就瞪大了眼睛,看到最后更是眼圈发红。

写小说的多半脑洞较大,能靠着寥寥几字就能脑补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壮故事,想呀想只觉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惨,真的是太惨了,这么会有这么惨的一对?先是误解重重,解除了误解后家族又不同意,好不容易有人帮忙却又阴错阳差阴阳相隔。

他注视小国王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敬畏,殿下和这两个主角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恨惨了这两人吧?

夏安然沐浴在这样复杂的目光中巍然不动,他平静地说:“就照着这个线路写,本王会去寻几个骈文写得好的书生为这个故事写写骈文和赋文,届时你将其加入故事里头,润色一下。”

“这些都还不急,可以暂且放放,但是你且先将脉络理出来交给戏班主,让他们将木偶、场景、剧本这些都先准备起来,我希望能在过年时候看到这个戏上演。”

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