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坐在马车上,继续思考酿酒这个议题,“到时候中山国的酒尽量走外销路线,卖给匈奴可行吗?”

窦皖微微一笑,“殿下说可以,自然是无妨的。”

少年面上带着无奈,他往前挪了两步,靠在车厢前头,窦皖就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戳了戳少年人的后背,“阿皖,说真话。”

窦皖侧过头,面上带着认真,黑眸更是亮的出奇,“皖断不会欺骗殿下。”

哦。

小国王缩回了手指,觉得指尖有些麻酥酥的,他捏了捏指尖,不知为何觉得耳根有些发热,“你真的觉得可行?”

“若殿下不为盈利,不扩销量,只为解决粮食堆积,皖以为无妨。”

也就是说窦皖觉得他要是走商业酿酒的道路不可行。

小国王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一点他还是要听窦皖的。哎,为了稳定中山国的物价,他也是操碎了心,都快生白头发了。

正想着,窦皖驾车停下,夏安然被他扶着下了马车,但二人却吃了个闭门羹。

陈娇不在自己宅院里头,那她在那里?

门房不敢阻挡中山王,只能无奈叫出管家,管家也不敢糊弄中山王啊,一来二去抵挡不住压力,便将小国王带到了陈娇所在的地方。

夏安然木愣愣地看着这块匾额,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瞠目指了指这处,“娇,娇娇在里面?”

这里是中山国的学堂,夏安然自然没有超前到开设女子学堂的程度,所以说……“娇娇换了男装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