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这也意味着如果夏安然有一日也会成为了刘彻前进道路中的阻碍,同样有可能会被老爹列入打压名单之中。

所以,没事给自己找些负面新闻也是求生欲的一种表现,但是这些话不能对郅都他们说。

夏安然沉思了片刻,还是拿出来了自己昨晚上奋斗了一夜的产物。

因为中间缺少了几样作物的数据,现在拿出来的只能说是个半成品。这是一幅颇为曲折的陆行图,是夏安然根据植物的发芽需求绘制,因为夏安然觉得这是南宫公主最容易获取的数据。

这其中还结合了夏安然后世对于内蒙古一代主体区域的大概了解,目前所绘制出的图只能算是极为粗糙的抽象画,但这样的半成品也说明了按照他所分析的道路走,确实可以走得通。

如说这份成品属实,或者只要有七八成的可信度,便意味着日后汉军出击之时便能有个伏击的方向,不必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卿以为何?”小国王理直气壮地转移话题。

哪料不过片刻后,他发现两位臣子面上一片复杂,太傅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什么?怎么回事?这反应不对啊!

小国王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会是这个反应,这是激动吗?好像也不像啊!

“殿下。”郅都立于堂中,冲着小国王作揖曰,“臣愚钝,竟未看透殿下苦心,实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