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和刘德二人一脸懵逼。

他们二人动工前都是算好的鸭,夏安然这边负责加大流量,刘德负责削减,水利工程的匠人们都表示一消一涨之间,滹沱河水流应当稳定没有变化来着。

只是这是计算所得,到底口说无凭,面对涿郡派来的官员,两位藩王只能派人前去交涉。

中山国和河间国本身并不直接相邻,他们中间隔着涿郡的一小块地方,所以三方会谈就定在了这里。

涿郡的郡守派出了郡内最善辩之人,而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两位藩王齐齐耍赖,中山国派出了由国内最高学府组成的师生团,河间国则是满满当当一整个儒、法、纵横的辩论天团。

两国为天然同盟,又都是文学大拿,没有谋面也有听过名字,彼此见面时候气氛一派和谐,纷纷相约事后大家也来交流下学问。

面对那一团散发出的学霸之光,涿郡官吏们纷纷汗如雨下。

这场事关三方的辩论会在当时和后来都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在农业国家,因为农耕用水掀起辩论和驳斥的事情太多太多,像这种和平会谈连上书中央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这却造成了另一个结果,在这次谈判散会后不久,一批儒生从河间国辞职到了中山国的学舍内任教。

夏安然还是他哥写信来骂他这个弟弟不讲道义后他才知道的,他被这帮子任性而为的臣子们打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