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沉默了,一时只觉其中危机。然,他垂目细思,只觉得话中有话。

太傅所说的,恐怕并不仅仅是面前这一个饼子和一群猴子,饼子是利益,猴子可以是一切势力。

重点本身也不在于他面对的是什么,而是在有心人士眼中,那些是什么。

只是……

夏安然觉得有些奇怪。

太傅连夜快马,又为他解释处置小吏之缘由,又为他讲解今日之事的危害,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这般紧迫?

像是要阻拦什么一样。

拦什么?他身侧有郅都和程不识,小吏被送走亦是郅都的想法,夏安然并无意干涉,也无意多罚。

今日他唯一做的便是参观了下温汤池子……

总不可能太傅想要阻止他造温汤庄子吧?不,不会。

太傅对于他造温泉从来不曾干涉,亦是不曾劝谏,甚至以他本地人的身份,帮忙筛选过靠谱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