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王殿下呀!”
“呀呀呀!”
此番看热闹的姿态全在夏安然的预料之中。明清之前,君民之间并无太大的阶级差异,见君不跪那是常事,围观君王也算不得大事。
故而,在他决意有此行之前,郅都和窦婴二人便有劝过他莫要将民众放入。
他二人都经历过类似的事件,那还是长安城的皇都之下的,城民都尚且如此,更不必提中山国这一小地方的民众了。
但夏安然却坚持了。
理由极其简单,他为君,亦是父,子民是他的臣亦是子,子民教化不够为他之责,哪儿有嫌弃他们会将气氛烘托得不严肃便将人阻在外头的道理?
更何况,此举他本就是想要给民众们看的。
此时,少年步步前行,面上一片肃穆,如此慎重姿态,便是因为他手上所持之物。
自窦婴将将抵达中山国之后,夏安然便书写出了一册谢恩的奏书同他的想法,使人快马前往长安。
而长安那边的反应也快,他老爹似乎也觉得之前太小气了些,对于小儿子谈不上什么的要求也只是送过来了一个“准”字。
一并还捎来了一样东西,正是夏安然手中捧着的旗子。
这据说是他祖爷爷刘邦用过的军旗,是他父王特地找出来给儿子撑场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