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可能是这个粉丝一时激动的口不择言，但是他就是不能忍有人这么污蔑人。

周泽楷有多努力，别人不知道，许莳知道，他拍完广告回来后，无论多晚都会完成自己的训练，平时还要做战前演练，检查队员的训练完成情况，还要去青训营指导新人，赛季中黑眼圈厚到要用粉底去遮，有好几次两人碰面时候都没法聊天，这人经常会说着说着就睡着。

索性后来两个小伙伴碰面时候都不出去吃饭了，两人都去那种带沙发的网咖，一包一晚，前半场打游戏，后半场就缩在一起和两个小动物似的一起睡一觉，睡醒了各回各家。

正因为知道周泽楷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想办法，他更是没办法忍耐这种，这种看不到别人改变只会站在最高点俯瞰的评论。

尤其这种牵涉到人格侮辱的。

他抿抿嘴唇，看到四处投射过来的目光，整个麦当当里面在那一刻都安静了下，竟然感觉到比面对记者还要困难。

他整理了下说辞，有些干涩得走到那个也被他吓到的男生面前说“周泽楷一直在进步，他的个人技术已经在联盟职业选手前列，团队风格从上个赛季到现在也已经好了很多，只要给他更多一点时间……”

“哇，现在周泽楷居然都有了男粉。”他温和的话语显然没能打动这个粉丝，他看上去已经完全将这个来为周泽楷说话的人当做了脑残粉，尤其在许莳话说的温和，但是也显得特别的没有说服力的时候。

许莳忍了忍“我，我不是他的男粉……”

“那是男友粉？”

“……”

还，还有男友粉这个存在？

虽然的确是网瘾少年但是真的不太混社交网络的许莳惊呆了，他呆呆愣愣的说“不，不是男友粉……呃，我是嘉世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