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些地区民风彪悍,不知道他们当地原来的吏治腐败到了何等程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当地的居民都没有遇到难事告官的习惯,而是主要选择以自己动手解决为主。
如此,一旦事态闹大之后,按大宋条例,本来没有错的因为率先攻击了别人也有错,大宋的法令是不支持私仇私报的,除了极少情况——譬如牵扯到父母的予以一定的谅解以外,都是当做两件案件处理,该罚也要罚。
对于当地人而言,如此便觉得官府偏帮。
即便官府时常敲锣打鼓,上山下乡进行司法普及,并且鼓励观众遇事冷静,有需要帮助就告官,但是所行显效极低。
直至如今,都经常会发生民众私自斗殴事件,此情状于政府治安和官府的信用度建立相当不利。
受小太子的启发,夏安然忽然想到:既然成年人说不通,是不是可以从孩子身上入手?
几岁的孩童也好,十几岁的孩子也罢,很快他们就会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只要当他们意识到遇到私人恩怨,应当以司法的途径解决,那么等到过上十年二十年,如今私了的情况就会减少很多。
这个道理就跟现代普及等红绿灯以及走斑马线的道理都主要以教导年轻人和孩童为主一样。
许多农村的人民,他们从来没有这个意识去等红绿灯。这主要是因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束缚,而对于小辈来说,乱穿马路是一件让他们觉得会有罪恶感的事情,等红绿灯和走斑马线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靠小一辈来带动老一辈,这便是现代普及交通法规所使用的手段。
如果以教育孩子为主……还是应当创造一个传统意义的清官,通过他审理案件传递出大宋的司法,教导孩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需要有朝堂纠葛,一条直线的爽文即可。
他寻思半响,还是写了奏折上去。
半月后,第一册 《少年包青天》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