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去拜访之时, 柳娘正卧病在床。
那一次的失败对她打击很大。
当然, 这种打击并没有严重到让她放弃自己的想法的程度,但是再加上那一日她身体的消耗,还是令她病了一场。
听闻夏安然想要将她的故事书写成书的时候, 柳娘的表态有些无措,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值得书写,但是她亦是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的故事能够以话本的形式出现,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机会。
就像她当初聪明地想要利用赶考的举子一般, 在这一次,她亦是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她答应了。
并且作为事情的主人公, 她的诸多心里进程和变化, 比夏安然之前所想更为细腻。而经过主人公的剖析修正之后,这个故事无疑饱满了许多。
当夏安然见着柳娘这番模样的时候,他立刻就知道这位娘子还没有放弃。
对此,夏安然数次欲言又止之后, 还是问出了一个在当时他不应该问出的问题,柳娘在听到他解释何为记者, 又又何用之后沉默了几日。
最后她给了他确定的答复。
事实上, 夏安然原来是想要以男子作为记者,无论在哪个时代,战地记者都是男子为多, 一来更为隐蔽,二来不容易因为性别暴露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