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和自己交接之处的手腕越来越酥软之时,白锦羲一惊,待确定那人是睡着了这才有些感到哭不得。
这般放心我?
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放心我自己呢。
他眼睫低垂,感觉左手握住的手掌温度慢慢上升,指尖也不再冷凉,只他右手手指一动,便触到了寝衣内角缝在里面的一个纸包,他无声得叹了一口气。
夏安然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他睡得特别暖和,是这些日子来少有的舒服。
他将此归功于床边人。
夏安然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就想将人抱住蹭一蹭,谁知他手掌碰到的是一片光滑的皮毛,热乎乎的,挺滑溜,夏安然潜意识得撸了几下,用撸兔子的姿势顺便蹭到了这动物的下巴,开始挠挠挠。
……咦?
他一惊,睁开了眼,看到了床上躺在边上的正是细犬妈妈,而他此时手就摸在人家的下巴上,见夏安然动作停下来,细犬妈妈看了他一眼,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停。
……为什么一觉醒来我男人的位置变成一条汪啦!
夏安然模模糊糊得想,可能是因为睡得太舒服,他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刚想撑着爬起来,动作一大就感觉有一个东西咕噜噜从自己身上滚了下来……原来是一只小奶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还将夏安然的身体当做了一座犬身生涯的第一座巨大高峰来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