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时候的羊毛也是最厚实的。

如果错过这个冬天,对于白家会是一场损失,是白大哥拨拨算盘都要心痛的损失。

而同时,白锦堂向夏安然发出了一个邀请。

他邀请夏安然成为他弟弟的老师。

“弟弟?”

白锦堂这么提起来的时候夏安然正在和白锦羲下棋,白锦羲是这条船上唯一不嫌弃夏安然下棋下得差的人了,两人自从有了毛衣之情之后,夏安然自觉相处就自然了许多。

他和曹纯最习惯的方式就是老夫老妻式,如今一起喝茶、下棋、看书、闲谈的模式恰巧是他最怀念也最喜欢的,他也没去管为何家里的这口子态度忽然软化,反正他算计从来没有比过他男人。

面对一群人精,夏安然一向都随遇而安,而且他自觉自己没什么可图的,会写个小说,会织个毛衣能算什么本事。

既然判定身上无利可图,又是认识许久的人,还是主角陆小凤的朋友,夏安然对白家自然不会有戒心。

听闻了白锦堂的话之后,他捏住了差点要放下去的棋子,横过身子看向了站在一旁观战许久的白大哥,面上是十足的疑惑。

“是。”白锦堂面上慎重,看起来并非出于一时意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先夸奖了夏安然的文采一番,夸得夏安然不得不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中站起身谦虚回应。

二人商业互吹一会之后,白锦堂便为夏安然介绍了自己的弟弟。

他的幼弟,比他们小上八岁,转年才十六岁,年纪轻轻武功却很是不错,大有青出于蓝的架势,更难得的是这弟弟还是个文武全才,在文一道也是不差的。

白大哥是想要让他走武举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