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它拿东西,夏安然在这些刷子后头都钻洞挂了绳,故而此时多多就吊着刷子在夏安然面前晃来晃去。

见此,夏安然无奈将刷子接过,他一伸手,灰毛红尾的鸟便躺在了他手心里。

夏安然拿着小刷子在这鸟的身上顺着毛刷动,尤其着重此后它平时自己挠不到的脸颊部分。

见一人一鸟相处和谐,陆小凤凑过来看了半响,忽然一扬眉,一脸忽然想起什么的模样,他问夏安然“夏弟,仔细说来,你这鸟儿是什么名字?”

他见青年人一脸疑惑,道“我有事听你叫他多多,有时有是得得,究竟是那两个字?”

嗯……其实是白得得,但是多多非常不喜欢这个名字,多多和得得又音近,所以夏安然叫鸟的时候就刻意含糊其辞。

有时候多多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多半以为他是叫多多,也会应,只是在人类听来,差异就比较明显了。

这是欺负鸟类的官话水平呢。

听到夏安然这一理由的陆小凤哭笑不得,他指了指这位竟然和一只鸟玩心机的人,一时竟是无言,

“这样说来,夏弟你是哪儿人?我听你语调似是南方人?我们指不定还是同乡呢?”

“唔……应当不是。”夏安然正在给多多鹦顺毛,时不时还用刷毛逗着小细腿,看着多多条件反射一般得疯狂抖腿,他回答陆小凤之时便有些漫不经心“我也不知我是哪儿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