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对这个结果并无意外。朝考虽考的偏向策论,但是到底还是有着八股的底子,简单的说也是要用美丽华丽的语句做出好看的答卷的。

他进学至今不过五年,比起正统的三岁开蒙,已经晚了许多年了。

虽然有些小失望,但是问题也不大。

他只是有些担心被外放做官这事,本朝官员三年一期,朝中若无人,政绩又一般的话,就是平调,在各大县丞里头轮转。

因为古代有避讳制度,比如夏安然是姑苏出生,做官调动时候会避免给他安排浙江这一区域的官员,最好就是周边城市了,他又是新科举子,老师也不在京城,估计应该会被调取一个比较贫寒之处吧。

这样的话……情况可不算妙。

他思索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的任务要怎么达成哟。

成绩公布后,本届同门纷纷聚在一起吃了顿酒。

一旦公布了成绩,不用多久朝廷的委派就会下来。

有路子的去做官,没路子的回乡待招,陆陆续续在接下来的一月之间诸人就要分别了。

夏安然这一届的同门关系颇为融洽,大家酒席酒酣耳热之时纷纷攻击夏安然,表达对他考场做饭的不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