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学长的脖子上那几个红印子红印子红印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完好的一整套睡衣睡衣睡衣……
他、他他他居然把学长给这样又那样了?!
冯跃惨叫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他从没有这么渴望自己是一只鸵鸟过。
周遥知把哆哆嗦嗦的冯跃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你在干嘛?”
冯跃眼泪汪汪:“学长……对不起……那啥,我知道你不是gay,我也不是gay,昨天我喝醉了,我我我很抱歉……”
他说到后面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怎么越听越像渣攻的台词呢?!
冯跃红着脸,低下头,喃喃地还想再说点什么,猛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喝醉,然后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说:“完了!今天还要上班!老板要骂死我了!我……衣服在哪里啊啊啊……”
周遥知上前按住他,“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休息吧。”
冯跃:“……诶?”
周遥知:“你昨晚喝醉发高烧了,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冯跃:“……”
喝个酒都能发高烧,冯跃觉得自己真是逊透了。
发烧都还能对学长做禽兽不如的事情,学长还那么善解人意地帮自己请了假……等等!
冯跃:“学长……我昨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吗?”
周遥知茫然地看着他:“你除了吐我家浴室一地,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