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李土芯子的支葵千里脸黑得跟锅底有一拼。
一条拓麻宽面条泪: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该诅咒你呢……贬低别人的同时也没忘记给我拉仇恨……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一条拓麻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呆萌好老人的形象,实际上他观察力惊人,从对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能猜出对方到底是谁了。
他只是没想到,川柳竞居然会和那个人有关系。
安静的房间里杀机四伏,玖兰李土眼底的杀意十分明显,就是不知道他想杀的是川柳竞,还是一条拓麻,或者两者都有。
一条拓麻的手心里渗出了冷汗。
他不禁瞥了眼身旁的川柳竞,从刚才说完话起,他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了。
……该不会川柳竞也感觉到害怕了?
玖兰李土用指甲戳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随即甩出一条血鞭,迅速卷住了因为一时分心而大意的一条拓麻,将他甩开,如抛弃垃圾般丢在角落,一条的后背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一阵闷响。
“唔!!”
一条刚想抽|出他的武士刀,却被血鞭越缠越紧。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一条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玖兰李土幽幽道:“我不喜欢会反抗的人,所以我才会和这具身体的母亲生下了千里,我喜欢温顺的,从不违抗我命令的人……要不是看在你是传闻中杀了绯樱闲的人,我也会像刚才对待一条家的小子一样对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