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像打了场硬仗般累得浑身乏力,到最后,锥生零的那根东西还插在川柳竞的身体里,手臂有力地环着川柳竞的腰。
于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们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太阳晒屁股了都雷打不动。
直到拍门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锥生零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还好他记得锁上了门。
不像川柳竞那个大大咧咧的家伙,锥生零在做每一件的事情的时候都连细节都考虑到了,包括门锁在内,连替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床单被单揉成一团塞床底下,提溜起川柳竞那个懒货,替他套上衣服,眼神扫过他身上或青或红的痕迹时,压抑着自己不去加深这些痕迹。
锥生零处理完这些事情仅仅花了一分钟。
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愣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忧郁的眼神:“喔,是锥生君啊。”
“玖兰学长,有什么事情吗?”
锥生零挡在门口,他的个子不比玖兰枢矮多少,因此这么一站,让人很难从窄小的门缝里看出什么来。
川柳竞听到门口的动静,磨磨蹭蹭地坐了起来,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刚碰到床时,他的睡衣完全没了,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嗷——!!!”
锥生零的身体僵直了,他无比后悔打开了门。
玖兰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视线在锥生零的身体上往下移动,停留在锥生零还没扎好衬衣的裤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