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零:“表情太假了。”

川柳竞:“嘤嘤嘤……你不要这么快就打击人好不好……”

锥生零基本不怎么笑,或者说长年面瘫的生活让他笑起来也跟没笑一样,不过现在锥生零目光柔和,川柳竞能感觉到他这段时间的变化,尽管还是嘴上不饶人,但是至少对别人的敌意不会放在脸上,心防也没那么重了。

这一点,从理事长对锥生零变本加厉的撒娇上能窥得一二。

话说回来,锥生零两兄弟说话都像带刺似的,果然是兄弟啊。只是锥生零惯于打击别人,锥生一缕倾向于讽刺。

“理事长打电话告诉我,协会有新任务,他把信函寄放在你这了。”锥生零平静道。

川柳竞怔了一下,眼神开始四处乱飘:“哦,确实有这么回事……可是我在路上摔了一跤,信没了,隔壁夜间部的一条君可以为我作证。”

锥生零挑了挑眉:“摔了一跤能把信摔没了?”

川柳竞:“我掉泥潭里了……”

锥生零对他上下扫视了一眼:“那你该庆幸,身上没有一点泥巴的味道。”

川柳竞:“……”

两人站在川柳竞的宿舍门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锥生零还是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内容,让你宁可装疯卖傻,也不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