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稍微恢复了一丝冷静的锥生零恋恋不舍地将舌头收了回来，他迷茫地盯了一阵面前的碧绿色。

随即，锥生零偏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了惊讶、害怕、悔恨等等的情绪。

他捂着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忙道：“我……对不起……”

川柳竞拉开了他的手，碧色的眼睛直直看进了锥生零的眼底，淡淡地笑了下：“这个表情真好，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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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生零倏然睁大了眼睛。

他紧紧地抓着衬衫的衣角，缓缓地咽了下一口口水，视线从那沾着血污痕迹的白皙脖颈移到了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双唇上。

那双薄唇失了血色，却似乎有种吸引人的力量，微微张开的口中隐约能见艳红的舌头。

锥生零有些慌忙地移开了视线，努力不去关注靠过来的唇，视线往上一挑，对上了那对祖母绿石般的眼眸。

染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正带着笑意地打量着着锥生零，和平时的样子不同，此刻的川柳竞像喝醉了一样，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说是失血过多又不像，那人分明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锥生零全身紧绷，不敢随意乱动，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距离极近的脸，粉色的唇上就连细微的唇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往下看，凌乱的领口下是瘦而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