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明白,却也有些无奈。
看样子琴酒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背叛组织的想法了,何况惩戒背叛者就是他的职责之一,他对黑衣组织的忠诚度毋庸置疑,如果深水利夏和组织一起掉进了水里,琴酒肯定毫不犹豫会去选择组织。
“可是你现在没了吊坠,不能免疫术法了,我可以随时困住你。”深水利夏忍不住说。
“虽然不想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会立刻开枪自杀。”琴酒淡淡地接道。
“这样更好,我可以把你转化成纯灵体,然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深水利夏毫不退让地说。
琴酒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最后只好把手放在深水利夏的脑袋上,“听话,让我走。”
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气,“可以,但是走了以后你不能再折回来。”想了想,现在并不是谈恋爱的时候,还是谈条件好了。
两人都知道,贝尔摩德迟迟没有来碰头,中途肯定发生了什么,虽说以贝尔摩德的能力未必会被fbi抓住,可是其余的组织成员有没有那个能力就不好说了,如果这个时候其中一员被fbi抓住,其价值绝不亚于“天使之吻”,以琴酒的职责,他很可能会折返回来救人,而琴酒一出手,很少会有不得手的时候。
除非深水利夏站出来阻挠,并跟他重复之前二十分钟经历过的惨烈打斗。
两人都不想跟对方打,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于是不如各退一步,我不阻挠你,你也不准回头救人。
琴酒皱了皱眉,却没有答应。
他思考了约有两分钟,直到风衣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那头匆匆说几句就挂断了,琴酒的脸色则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