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后遗症令人苦不堪言,深水利夏想要坐起身,结果刚到一半又轰然倒下,拉过被子裹着头,哀嚎了声。
紧盖着的被子被人忽然掀开,“起床了。”冰冰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深水利夏眼睛眯开一条缝,只见一片灿烂的金色晃在眼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就骤减到几乎脸贴着脸,呼吸彼此交错。
“干、干什么……”深水利夏惊恐地睁大眼,彻底清醒了。
“看看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琴酒说。
深水利夏还没闹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就被一双略冰冷的唇堵住了。唇舌勾缠,相濡以沫,舌尖被嘬得发麻,令深水利夏有种被人掠夺的感觉,不算温柔的霸占,口腔中全是男人淡淡的烟草味。
唇舌的摩挲逐渐刺激着荷尔蒙的分泌,即使没有精气,绵密的纠缠也形成了一种类似触电般的快感,效果与双修无异。
深水利夏能感觉到体内的怒气微微涨了些许。
他感觉这个吻进行了有好几分钟,直到琴酒放开了他,深水利夏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居然如此自然地把手挂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深水利夏想起琴酒的话,惊疑不定道,“我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
喝酒误事啊!深水利夏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昨天喝了酒以后都发生过什么事了,他最后的记忆就只停留电视主持人讲的一个段子,结果那个段子讲完,饭盒里的最后一个鳗鱼寿司也没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