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惊愕的张开嘴,方便吴哲的舌头进入,舌尖飞快的爬行在成才的上颚,成功的挑起他所有的难耐的麻痒之后又转而往下,绞缠住他的舌头擦滑厮摩,有节奏的戳刺似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划过敏感的味蕾和舌根,其中色情的遐想不言自明。
一个吻必须要如此才算得上够深入。
从惊愕到挣扎,从挣扎到喘息未定,不过用了三分钟,氧气被耗尽,呼吸比不上消耗的力度,成才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远处,大厅里的鼎沸人声全都听不见,耳边只有粘滑腻人的淫靡水声。被放开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腰胯撞在扶栏的铁杠上才止住脚步。
“你……”成才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下来继续喘气。
吴哲把唇角边溢出的一点唾液抿进去,抽出口袋里的黑色丝绸手帕擦拭成才的下巴。
成才不自觉的往后仰,几乎要把腰折断掉,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小花,”吴哲把手按在成才胸口:“不要随便尝试未知的东西,很危险。”
“吴哲?”成才连声音都哑了。
吴哲退开了一步,抱着肩膀,光线从他的背后射出来,勾出毛茸茸的金边,成才猛然发觉到他好像没有办法从吴哲身边走过去,忽然他翻身向后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清醒,成才在草坪上翻滚了几圈站起来,欣喜的发现在离开这么远的距离之后,他终于又找到了与吴哲对话的感觉,他抬起手来摆了摆,吼道:“臭小子,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吴哲大笑,站到铁栏边向他招手,成才在上风处听到模糊的呼喊:祝你旅行愉快,猎艳顺利。
袁朗看起来有点危险,当他决定要告诉别人我很危险不要碰我的时候,看起来都会有一种豹子似的蓄势待发的劲度,于是自觉不自觉的周遭的人都不会靠他太近。
陶涛摇着杯子里的冰块,打算等酒味淡一点再喝,于是他看着角落里那个小阳台边吴哲的背影,虽然窗帘遮掉了一半的风景,不过再加上联想似乎也不难猜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于是看着袁朗笑道:“你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扑过去。”
袁朗摸了摸脸,诧异道:“我看起来有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