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无语,不过是场春日宴,至于么?

贾琏告诉她:“很至于。”

迎春不解。

贾琏道:“已到将笄之年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一句话,就让迎春恍然,“今日这场春日宴,凡在京城的王孙公子,世家子弟,富家纨绔,赶考的学子,都在受邀之内,若是有心寻个好夫家的人,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再说女眷这里是妹妹经过手的,你应当知道都有哪些人会来,这些人里,哪一个不比薛史两人更好?”

迎春更不解了,“可是,二太太不是……”到底还是闺阁小姐,这些话,本就不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应该说的。

贾琏道:“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是有更好的选择,谁又愿意将就呢?”

迎春默然,继而叹息一声。明白了,不再对此感到奇怪。

解了心中的疑惑,迎春向哥哥福身一礼,转身去和姐妹们说悄悄话去了。

贾琏:……

这用过就丢的,到底是和谁学的?

摇摇头,转身走了。听下人来回,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到了,他该过去和水漓一起,给少年少女们制造偶遇的机会了。还不能出错了,万一有那心大的人,半路给截了胡,他找谁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