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 你居然还认识安国公府的人呐, 对他们家还挺熟悉的哈。”

水漓无奈的笑了,一把拉住还在绕着他转圈的人的手, 说道:“我之前没同你说过吗?安国公夫人和我外祖母原是嫡亲的姐妹, 我母亲尚在时,, 北疆安稳,安国公还在京城, 未曾出征,我没少到安国公府小住,对那府上之事,知之甚详。”

原来如此。

水王爷笑道:“琏儿可是吃醋了?”

贾琏轻哼:“吃醋?我?怎么可能?”

顿了下,贾琏又道:“那位安公子才十七, 你认得他?”

水漓摇头:“我并不识得他。先前外祖母和母亲相继故去后,我便与安家断了往来。前两年才重新联系上, 这才又有了往来的,每年年节上,两府都会互送节礼, 有些事,自是能够打听到的。而且,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贾琏抿唇,他能说,他真的是忘了么?眼前的北静王爷,可是当今手下情报组织的实际管理者,可以说,在大周朝,就没有北静王不知道的事。

“咳,既是知根知底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只不过,不管这位安公子如何好,最终还需得入了迎春妹妹的眼才行。”

水漓道:“这是自然,安国公一行早已经启程返京,大约下月初便能抵达京城,到时候,咱们还需上门拜访,正好见上一见。”

有了目标人物,贾琏那颗为妹妹的终身大事操碎了的老父亲的心,终于是放下一半了。不是他盲目,而是他相信水漓的眼光,能够入得水大王爷眼的人极少,到如今也不知道有没有两手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