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被问住了,他哪里知道秦可卿是谁的女儿啊?!虽说那些红学家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他却不敢当真啊,谁知道会不会是个坑啊!

“这个……臣却是实在不知。”

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自然有族中长辈商议,他这个才刚长成的小朋友,哪里会知道?

当今虚点他的鼻尖,明知道这家伙的小心思,却因着某个人,爱屋及乌,不忍心过于责备了。

苏瑾道:“他个小孩子家家的,能知道什么?那些事情又与他什么相干?”

这明晃晃的护犊子的劲儿,当今又能如何?只能无奈的笑了。

两位长辈当着他的面公然撒狗粮的行为,让贾琏很是无语:喂喂喂,咱们还得商议正事呢,就这么断在这儿,真的好么?您老倒是给个话啊,这秦可卿到底救还是不救啊!?

好在自家师父还是靠谱的,他替自家爱徒问出了他的疑问:“秦氏之事,你要做何打算?”

当今道:“到底是义忠的血脉,又是个女子,就是留她一命又如何?她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苏瑾哼笑:“前儿不是还有人向你告密,说宁国府窝藏罪人之女吗?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被拆台了,当今也不恼,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事情就此定下,秦可卿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至于她能不能活下去,之后的路,就得看她自己了。

贾琏信守承诺,亲自领着一件御医来到宁国府,给秦可卿看诊。有那眼尖的,立即认出来正是专门为当今圣人诊病的太医院院首黄芩,所有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