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僵硬地转过头,看着华生:“夏洛克刚刚是不是叫我蠢货了……蠢货?他私下里一直这么叫我的吗?我可是苏格兰场的探长!年轻有为的探长!”

华生抽抽唇角:“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另一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夏洛克,你到底想做什么?”压低的嗓音带着冰冷的威胁。

“阻止你!”夏洛克一如既往的不给面子。

“为什么?”麦考夫一如既往的为弟弟的叛逆而郁闷无奈。

夏洛克:“因为探长这样的蠢货不该被黑暗所笼罩,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吗,你将带给他的灾难必定远多于幸福。”(雷斯垂德:他又叫我蠢货了!你听到了吗?!华生:不,别冲动,相信我,他平时私下绝对不是这么叫你的。)

“这应该取决于格雷格的选择,而非你的偏见。”麦考夫说的话与那日雷斯垂德的答案如出一辙。

“选择?你给过他选择?!”夏洛克话中嘲讽之意简直要喷出终端糊人一脸:“你只是用你那令人作呕的手腕操纵着他的人生而已!”

“令人作呕?”麦考夫明显被激怒了,他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难道你对医生的使用的伎俩就堪称光明了吗?

你刻意表现得毫无自理能力,问他手机,要他买东西,让他发短讯,无理地强行占据他所有时间,毁了他一段又一段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