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第二次会面时,她真的拔枪了……”华生沉痛道。

“夏洛克没事吧?”其实雷斯垂德更想问多诺万没事吧,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任何敢胆对夏洛克拔枪的人,必会先受到军医的制裁。

背景音再度响起——“当然有事,她居然想拿把空枪吓唬我,显然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雷斯垂德开始觉得头疼了:“相信我,多诺万可不会用这么高级的方式侮辱你。”

“嗯哼?”夏洛克鼻音里的浓浓讽刺简直要隔着电话直接糊到雷斯垂德脸上。

雷斯垂德:“……”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回伦敦来!

“夏洛克!如果你想让探长听清你的哼唧声,就该自己接电话,而不是把我整个人扯过来!”华生羞恼又无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算了,我还是开免提吧。”

“所以说,那个案子到底怎么样了?”雷斯垂德问道。

“作为一个抛下做到一半的案子跑去度假的探长,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关心人民的死活了呢,啊抱歉,我差点忘了那个人民早就死了,所以他根本无法站出来抗议某位探长那毫无责任心的处理风格。”夏洛克明显在雷斯垂德度假期间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尤其需要抗议的是,这位探长为了玩乐还违反规定地关了手机,停了电脑,彻底杜绝了所有人联系他的途径。”

“不,我没有违规……那是出于会议要求。”雷斯垂德有些心虚地回答道,好吧,虽然麦考夫是这么要求的,但他俩都心知肚明这个要求是为谁而设。

“看来你这假度得不错啊,听起来你已经成功走出你那位水性杨花妻子的阴影,迅速地另寻新欢了。”夏洛克毫不留情地将雷斯垂德再度丢上分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