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白玉堂低吼。
展昭微微一笑:“玉堂,再来一次可好?”
“不好!”
“来不及了,玉堂,再一次吧,再一次吧。”展昭说完,又开始挺】动。
阳光渐渐的暗沉,太阳落下去了,月亮升起来了。
纱帐下,两条人影重叠起伏,低低沉沉的喘息与嘶吼响起,甜腻的气味充斥着房间,带着无比的淫】靡。
许久,纱帐中的人终于不动了,一只满是红痕的手露出床外,然后,纱帐撩开,一个挺拔的赤】裸的身体下床,背上胸膛上带着些许齿痕。
“玉堂,展某,从来没有什么未婚妻。展昭爱的,只有白玉堂。”
床上的白玉堂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哼了一声,闭上眼。
展昭望着瘫在床上的贵公子,餍足的笑了,用被子将人遮盖的严严实实,披上衣服,出门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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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啊,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少女眨巴着眼睛望着展护卫的房间。可惜了,什么风光都看不到啊。
公孙狐狸淡定的说:“这也是为了他们着想啊。都确定关系这么久了,还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我看展护卫都欲求不满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