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呀,还有呀,那个人带着银色的面具,但是我觉得,他一定长得很好看,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眼睛是凤眼,里面似乎含着无限的柔情。”桃花眯眼,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可惜我们没指望。”她们都没有资格接触那个人。
石榴叹气:“说的也是。”
芦苇道:“好啦好啦,他只有一首诗词吗?”
桃花道:“不是,不是,还有呢,一共有五首,每一首都是经典。要不然怎么能压得杭州才子抬不起头呢?”
“快快说来。”石榴把关于身份的自卑甩掉,专心品味诗词。
顾惜朝抿嘴,走出去。
“哎,娘为什么还不回来呀。”顾惜朝踢了踢小石子。要说父亲的话……顾惜朝曾经期待过。但当他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有娘亲的情况下,对父亲的期盼就变成了怨恨,然后变成了漠视。其实娘没有必要去找人的,顾惜朝虽然小,也知道那个男人不可能要他们,不,也许自己这个儿子有传宗接代的作用,但娘亲绝对没用。
银色面具白衣的公子打马而过,引起了很多人的惊讶。事实上,传言是很快的。这位公子极具特色的打扮早就随着他的诗词响彻杭州了。顾惜朝听见哒哒的马蹄声,抬头,看到那银色面具的公子勒马,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过去了。
顾惜朝皱眉,望着那人的背影沉思,似乎……有点熟悉呀。
顾惜朝没什么朋友,也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玩乐上,基本上,他都在家里看书。虽然才九岁,但顾惜朝已经看完了家里的藏书。你别以为风月楼的姑娘们不学无术,事实上她们可能比大多数的所谓才子都要厉害。
“惜朝,惜朝,好事。”石榴推开顾惜朝的门,拉着他就跑。
顾惜朝疑惑极了:“石榴干娘,你干什么?”